天为了救我而受的伤吧。
我觉得我很愧疚。
多年未见,我终于能够好好的打量他一下了。
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也对,现在,就是“以前”。
倒是苏刑,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先走出了校门。
我对蔡文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一路上,苏刑沉默没说话。
蔡文跟我开口后,我们就像……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苏刑走在了我们身后,正低着头出神,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苏刑和蔡文是好朋友,但因为苏刑内向,也许有些无趣,两个人如果不争论什么,那就基本不会讲话。但不讲话的,其实只有苏刑,蔡文有很多朋友,他一直都能说话。
于是,这个时候的苏刑,就像一个落魄的失业者一样。
我理解他的一切,想不让他那么孤独,就找了个话题,回头对他说:“苏刑……喝酒的钱是你出还是我出?”
苏刑没有抬头,只是顿了顿步子,小声道:“又不是我差点被****我为什么要出钱?”
我听出了生闷气的感觉。
卧槽,我又惹他什么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