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躲起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个不卖。”康姐看了我一眼说道。
“她不是鸡？”男人疑惑。
我打了个寒颤，这称呼真难听。
“一万一次你买的得起吗？”康姐说。
“这么贵？你们做的什么破生意？”男人满脸不满。
“她是处。”
“处有那么贵吗？一千就已经很高了！”
康姐没理他。这时又有几个男人来了，都是来找小姐的。康姐也给我脖子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15岁处*女，包夜￥3000元，一次￥2500”，让我和同样如此的猫蛋站在最边边，搞得像商品一样。
行行行，我随你们玩，我低下头，希望没人点我。
结果事与愿违，一个小时里，来了七八个男人，这七八个男人都点我，让我抬头。可看到标价，又换人了。
我在心中各种放宽心，幸好幸好。
快到凌晨的时候，还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要我，我暗地里发笑。
来找小姐的人，不可能是太穷的人，也不可能是富有的人。能来的大多数是一些单身狗，和一些寂寞中年男人。两三千块钱基本上是这些人一个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