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去的。”
上一世，我也多次问过我妹妹，妹妹也是这么说。
“怪。”苏刑嗤笑。
上一世，妹妹这样回答，我想到张坛和向纹，也是如此嗤笑。
“我记得那时候，我追逐一只蝴蝶，一不小心踩滑才掉进河里的。”
苏刑扭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问道：“你还记得素素啊？”
“嗯。”
“你记不记得她九岁时差点病死了。”
“嗯，村里人那个时候都避着她一家人，因为有流传说素素爸妈会杀人，来给她治病。”
苏刑道：“自那以后，我很少与素素见面了。后来我们住去城市，初三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她来找过我。那时候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是啊，那时候她来找你。你把她带去上网，时而骂她；你用不多的零花钱给她买衣服，又骂她；你带她去城市里行走，因为素素没见过世界的繁华，没见过这么开阔的绚烂，可是你又骂她。
你希望你能原谅她，却又不能原谅她。
素素其实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你跟以前的反差为何这么大。
初三那时候，你十四岁，她十六，你们都已经长大。
她还喜欢你，所以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