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的时候,我们兄妹跪地磕头。
中午十二点左右,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音传来。那时我和苏刑已经戴上面具,站在家门前,看到不远处,老村长拎着铃铛,念叨着什么,带着二十几个少年、小孩和十几个中年人走过来,他们手持一帜红色的带有纹路的长旗,随风飘。
少年们是这场祭祀的主角。老村长是主持,隔一会儿就摇摇手上的铃铛。那十几个中年人有的拿着蜡烛、香枝,有的拿着水果,作为侍者,有的。相传几百年前,长村用的是猪血祭祀,后来觉得除夕过的是喜庆,也就换成了水果。
这一行三十来个人缓步走来,路边的每一户人家早有人立在那里静静地等他们走过。祭祀的人虽然很少,但这一路,都会有村民静静地在一旁目送。
他们走到我家门前时,按照习俗,我和苏刑对村长鞠了躬,老村长微微点头,被皱纹几乎覆盖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慈爱。
老村长出乎意料的停了下来,收起铃铛,呵呵一笑,沙哑的对我道:“无绘,你回来了?”
我一愣,我可是带着一个兔子的面具的,而且我九年没回过村子,样子早变了,老村长怎么会认出我?
苏刑带着一个狮子面具,也是奇怪的看了我,又看了看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