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你为何不早跟我们说自己的身份,让我们怠慢了您,实在是不应该啊。”
“没错,若知道是您,我们怎敢把你晾在一边。”
“盈盈还小不懂事,她说了一些荒唐的话,还望赵大师多包涵,别与她一般见识。”
郑响和郑老二兄弟俩,把赵云请到沙发上坐,连连跟赵云忏悔,郑盈盈在一旁耸拉着脑袋,一副知错的表情。
赵云无奈的笑了笑:“我之所以不说,就是怕你们这样对我太客气,我这个人散漫惯了,还是喜欢以前你们那有对我,哈哈。”
郑响心里一凉,苦着脸道:“赵大师还是在怪我们啊。”
“不不不,你误会了,没那个意思,我没有生气,你们轻松些,别那么紧张。”
两位比赵云年长二十多岁的男人,对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唯唯诺诺,冷汗不停的流,画面实在是有些滑稽。
“大哥,二弟,赵大师既然这样说了,你们就别介怀了,他是个大气的人。”楚立这时笑着道。
赵云微微点头,郑家的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此时保镖把医生从医院请了过来,给楚思琳查看伤势,赵云便主动上了楼。
晚上,待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