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旁边灰尘都没清理,你们派出所的保洁人员这么不负责任吗?”卢振欢指出可疑之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离他不远的窗户及窗帘布。
他正打算上前去察看时,杜路飞冒出一句“你们来这是案件有新进展了吗?”卢振欢转向李彪,李彪说“杜路飞先生,我们怀疑你与之前的金冠厘肢解案和花鼓大楼挖眼割舌案有关,所以请你回警厅协助调查,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一说话我们将会有专人记录,日后做法庭证供。”
杜路飞脸色一变,好似无力般的往后一坐,他大叫一声,扶着后腰又站起来。李彪上前去进行询问,杜路飞激动的说“你们搞错了,我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只是去鞭尸了啊!”“鞭尸?你说你只是去鞭尸?”卢振欢问道,“对啊,我小时候父亲曾做过他的司机,但是有一次我父亲为了接他出了车祸死亡了,在法庭上他不承认我父亲是因工作而受伤死亡,还买通了法官和律师……所以他死了后,我一直觉得心里难受,所以那天我才会用膏贴将监控器遮住进去鞭尸……你们相信我啊,而且金冠厘和花鼓大楼那单命案出事时我可是和你还有铁法医在一起的!”杜路飞痛哭流涕的说着。
卢振欢看向李彪,李彪想了想后回答“是啊,金冠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