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桌后面是两口深色的棺材。
他拿过靠门长凳上橘色的香,用火机烧了三炷香,他边烧边念叨:“臧老叔你可别见怪,咱这也是为了替你儿子找真相,臧大哥你可别生气,咱这也为帮你求事实。”
说完他将两炷香分别递给谢子亨和向浩山:“拿着上前拜三下,对着大门拜两下,再把香插上你们就可以看现场了!”
谢子亨和向浩山接过香规规矩矩的拜完插上香后,从相片后面,也就是摆放棺材的地方窜出来一只黑猫。臧阿莱惊慌极了,他追着猫想抓它,可追到后门出口的右墙时那只猫居然不翼而飞了。
臧阿莱面对这异常吊诡的局面头一次感到冷汗的威力,全身冷冰冰的难受的紧,他扯着难看的笑对谢子亨和向浩山解释:“这猫跑的贼快了,一下子就没了……”
谢子亨的表情没多大波动,心里面也没感到多紧张害怕,原因有俩:第一,谢子亨在国外留学时曾见过猫的缩骨功,能从很小的口子里钻出;第二则是臧荷弟弟对他托的梦。
身边的向浩山面对臧阿莱的笑,尽量笑的正常些对臧阿莱安慰:“大概是从哪儿逃出去了吧,嘿嘿、嘿嘿……不过这灵堂怎么没人在这啊?”臧阿莱回答道:“因为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这样的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