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喝了一口后,心里又想,这蔡布沾满嘴的胡话,我就不相信他会不小心就把人杀了!
等蔡布沾离开以后,司马傲起身对司马渊说:“祖父,你就这么相信他吗?”司马渊露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答:“你觉得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觉得他像不像那只刍狗呢?”司马傲看着司马渊那副轻松的表情,莫名感到有些压抑,他说:“祖父的意思是他不过是颗棋子吗?”
司马渊答:“是不是棋子现在还说不准,如果这一招棋走对了,那么蔡布沾就该死!如果这一招棋错了呢,那么蔡布沾就是那只刍狗,用完就得被我丢弃!”“祖父你就不怕这只会咬人的刍狗乱吠吗?”司马傲明知故问道,司马渊冷笑着问:“你觉得他有这个机会吗?
“祖父的意思是让杀手灭了蔡布沾的口吗?”司马傲觉得自己诈到了司马渊的心思,但他仍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司马渊手一挥说:“你错了傲子,灭口的方式太老套了,我早已安排人前去他的老家抓了他的私生子,你想想,他多年来就一个女儿,但照他的行事风格而言,他会甘心养一个泼出去的水吗?”
“祖父,你是打算走威胁的路线来挟持他去死吗?”司马傲被司马渊的风格转变所惊到,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马渊,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