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说:“表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为什么你来了外面的门童却没有在广播报信呢?”
成应闻言,身子直发抖,他看了眼谢子亨,然后又看了看松景航,最后他垂着头道:“我为什么来了没人知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来了为什么没人报信,呵呵,难道我和别人苟且就那么可耻吗?”
“苟且?什么苟且?”谢子亨对自己表舅的回答感到很是怪异,他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还需要眼前这个看似懦弱胆小的男人回答自己正确的答案。
“什么苟且?还有什么苟且,呵呵,那死去的管万福,那死去的管太太,还有我那死的最无辜最可怜的孩子,你说,什么苟且?”成应突然无所畏惧的抬头说道,他冷笑着面对谢子亨和松景航,他用他那很是受伤的眼光看着所有人。
谢子亨看着成应,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母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恨不得死,死不得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和成应很像,他对成应问道:“你为什么杀了舅舅后还要杀了管先生他们?”成应答:“我没杀表哥,我只不过是换了管万福那个挨千刀的垃圾的药,我不过是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表哥的死不是我做的!”
“你骗人!那我爸怎么会死了?”松玉芬与松宝轩从人群里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