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胡说!胡说!简直胡说八道!这是恩公留给我郝家的唯一信物,若是找不到恩公的后人,这信物也是要一代代传下去的,哪能随意变卖!你这样的言语麻烦以后切勿再说了!”
说着,郝二苟抹了抹眼泪看向谢子亨:“我们北功气一族虽然接受了你外祖的恩惠,但是因为受到奸人陷害,我们的武馆里出了叛徒,他联同其他人将武馆给谋夺了,而我的父亲也因此受到刺激中风,在那年冬天还没到的时候就病逝了!”
“是什么人如此的大胆?”谢子亨一拳砸在墙上对郝二苟问道,他的拳风又快又狠,只见雪白的柔滑墙壁因他的拳法而动了动,几块墙面上的警示牌也因此掉了下来。
“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只知道幕后的黑手有一个花名叫白隐。”郝二苟答道,他说完以后,又指了指郝天初:“我父亲走后,为了能养活小弟和我自己,我跟了当时颇有名望的地底太上,苦心钻研学习了易奇八卦搬山术。”
“白隐……白隐……怎么感觉好熟悉的样子?”谢子亨对卢振欢问道,卢振欢看着谢子亨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忙对郝二苟道:“你别理他,他这人一想事情就对旁人的话不理不睬的,你们这些年也是蛮心酸的,为了找到恩人宁愿受苦也不变卖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