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记忆如同泉涌一般,在落地窗前的霓虹灯照耀下,一幕一幕的闪现出来:
幼年的玩伴与成年后的孤独形成了一组对比,那是对童年与现在犀利的讽刺;幼年的金钱观与成年后的世界观形成了一组对比,那是对童年与现在残忍的控诉。
男人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被人打扰了:
“禀告圣尊,奇案组一行人已经前往了五芒山古墓,是否派人跟踪保护?”戴着蛇头面具的下人从门外进来对戴着饕餮面具的男人问道,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子勐地一扭,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着,大概会看见这么一幕:戴着饕餮面具的圣尊连脚都没有伸出去,那在底下的下人就被莫名的踹到了门口。
“以后没有敲门,不要进来!”男人冷冰冰的说着话,他语气满是被打扰后的不爽与愤怒。那被踹到门口的下人吓得直接跪下对男人连声求饶,只听见水珠滴落地面的声音响起,下人的面具下端渗出了一些鲜血,淋漓艳冶,男人看见那些血迹后手一挥:“滚下去治伤去吧!”
那下人又是连声道谢,感恩戴德的样子像是男人给了他一百年的寿命似得。只见那下人慌张的抹了抹滴在地面的血液,他掀开了蛇头面具的下端,一条灵活的舌头忽然钻了出来,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