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原来这量棠县早已经被市长等高层所看中,而三年来的各种失踪与纠纷全是因为他们的贪心所造成的,那来不明的巨款全部都是量棠县穷苦人民房屋拆迁所得的拆迁费用,那一笔笔的钱财就好像水似得,被他们偷得一干二净。
“你说,他们这些贪官是怎么想的?”回程的路上,卢振欢抓着一面锦旗对谢子亨问道,司马傲插话道:“我看八成是他们想钱想疯了!”卢振欢没得到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一脸的失望,他期待的看着谢子亨,谢子亨想了想说:“他们的心像是一颗蛀空了牙,拔了不美观,不拔又会使自己受到伤害。”
卢振欢听见谢子亨的回答,寻思了许久,而后高兴的说:“是啊,蛀空了的牙齿不会再长,但是蛀牙的原因是那些蚜虫作祟,这些贪官们本来也不是贪官,都是那些行贿的商人献礼请求他们徇私舞弊,所以才招来了这么多的事情啊……”
卢振欢说完,看了看窗外的量棠县最后一眼,他又感叹道:“这天这树这绿草茫茫,这山这水这白云苍苍,这儿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美好的事物里头却关押着一群邪恶到爆的披着人皮的豺狼!”他说着,向车上的伙伴看了一眼,那一眼满是得意,好像他说的话是真理。
“别看了,你那语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