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专爱女色,风流成性,京城谁人不知,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正常。”
“哈哈哈……”许世康笑罢言道:“爷专爱女色是不假,可爷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爷可是从来都不敢冒犯贵女的,这个威远侯府应该最清楚,否则当初威远侯府的苏筝怎么会装扮成那个样子勾引于我?宁先生身为威远候的幕僚,这些事不用我教你吧?”
宁松听他扯出了威远侯府,就觉得脊背一寒,像是掉进了冰窟。完了,不论他跟许世康争辩的结果如何,威远侯府都不会放过他,他怔怔的看着许世康说不出话来。
不料,许世康还没有完,他接着说道:“当日,威远侯府为了算计我,苏筝不顾礼仪廉耻,扮成寒门之女行那龌蹉之事。如今为了逼迫二弟娶苏箐,又编造出我偷窥贵女,这是要拖整个京城的贵女下水吗?”
“不,不是!不管威远侯府的事!”宁松急的站起来喊道,这要是坐实了,威远侯府不得扒了他的皮吗?
如今已是深秋初冬交接之际,公堂上没有火炉,格外的阴寒,宁松却已出了一身大汗。
“是我自己听别人说的,跟威远侯府没有关系。你自己敢说你没有偷窥贵女吗?你敢发誓吗?”此时宁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