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多。”
听他这话,伙夫收回迈出的脚,神秘兮兮的对他道:“这可不算什么!我们公子精贵着呢,身边能人多的是,要是在家里,我这样的根本到了不了近前。也就这时候,能给公子效点力,还不尽心着点?要是能让公子说声好,我就算熬出头了。”
老头迟疑的问道:“那你们公子是什么身份?”
“这可不能随便说。”
伙夫走了,老头心里却有些着急,看来这下毒一时半会儿是不能用了,其他的办法他又抵不住这些人,说不得就得往里面送个信儿了。
而且听他们的语气,已经派人进山了,还都是些高手,里面怎么也应该准备一下,以防万一吧。
他看看外面西斜的日头,迈步到老婆子的布箩旁,挑捡了起来。
“你干什么?”老婆子问道。
“别多嘴!做你自己的事。”
老婆子被他训斥的不敢啃声了,让开布箩任他挑拣。这个老伴虽然有些傻,但家里活做的好,在外人面前也从不多言,所以他的事也不避着她。
挑出一块白色的破布片,用烧火棍的黑头使劲写了两行歪歪扭扭的字,又仔细看了看,把那些不清楚的地方细细描了描,才装进一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