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红疹子,她出来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在灯光下看着渗人得很。整个人单薄的站在灯光下,仿佛随时会睡过去似的。
陆孜柇虽是不耐,但人都已经带过来了。总不能现在赶她走。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把药膏擦了再睡。”
医生开了药,也开了止痒的药膏的。
乔洛西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迷迷瞪瞪的往屋子里去了。
她要擦药膏,陆孜柇并没有进去。就在外边儿站着。等过了那么会儿,估摸着她已经擦好了,他这才推门进去。
屋子里的乔洛西倒是一点儿也不挑剔,已经睡了过去。但那药膏却还是好好的放在桌上的。
陆孜柇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也懒得再管她。
他明天是得上班的,他这屋子里连多余的棉被也没有。想打地铺也没法打。他伸手揉了揉额头,往床上看了看。关了灯合衣靠在了床的另外一边。
他早已习惯一个人了,身边有另外的人的呼吸他是睡不着的。脑子清醒得厉害,他烦躁了起来。起身又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这才重新合衣靠在床上。
大抵是因为抽了烟的缘故,这次他倒是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