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好意思。
谁成想苏白桐到水盆处净了手后又重新回了床边,俯身仔细看着凌宵天露在外面的伤口。
“苏小姐,还有什么事要我们做?”苗大夫忙不迭的问,好像在屋里感到窘迫的只有他们这些大夫,这位大小姐只在进门时紧张了些,现在却全然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李师爷进门来询问道:“苏小姐,我们大人的伤……怎么样了?”
“伤口并不深,没什么要紧的。”苏白桐淡淡道。
闻听此言,一旁的苗大夫几人却全都连连撇嘴。
伤口确实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血止不住。
苗大夫偷眼去看凌宵天身上刚换好的巾布,心里想着这会功夫,定是又被血浸透了吧?
可是当他的视线落在那块巾布上时,却愣住了:那上面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任何血迹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