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道。一边拼命拉着苏灵涓的衣袖,想将她拉到一边。
苏灵涓猛地一甩衣袖,挣开管事妈妈的手,“我就不信这种病只能苏白桐能才治,苗大夫没有自信能够治得好么?”她看向苗大夫,“母亲从昨天开始一直都在嚷疼,可是从您进屋后母亲似乎好了很多,这难道不是您的功劳么?”
她仍旧抱着一线希望,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不是苏白桐,只要能治好她母亲的病……
“原来你是指这件事。”苗大夫看了眼身边的学徒,吩咐道:“你们去,把我的香囊取回来,我们要回去了。”
学徒应声进了里屋,没一会功夫便出来了,将手里一物交给苗大夫。
苏灵涓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忽听里屋传来秦氏撕心裂肺般的叫嚷声。
“快!夫人又发作了!”管事妈妈急的直跺脚。
几个下人冲进屋去,按住了不断挣扎的秦氏。
“怎么会……”苏灵涓惊讶的瞪着眼睛。
“刚才夫人会安静下来是因为这只香囊的缘故。”苗大夫将手里的香囊亮了出来,“只要病患先将它戴在身上便可缓解剧烈的头痛。”
“原来如此。”苏灵涓喜道,说着想要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