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桐安慰道。
许鸣山这才安下心来,连忙催着黑子去烧水冲茶待客。
慧香跟黑子一起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跟许鸣山。
“许大哥怎么会伤了腿?”苏白桐问。
许鸣山似有犹豫,吞吞吐吐的。半天开不了口。
苏白桐的眸光渐渐泛起银光,“昨夜衙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许鸣山一惊,“苏小姐如何知晓此事?”他压低声音道,神色有些紧张。宏布豆圾。
“是有人想劫牢反狱吧?”苏白桐道,神色平淡,好像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
许鸣山难堪一笑,“非是我故意想隐瞒苏小姐。此事非同小可,贤王殿下又是刚到祁凉城,陈公子嘱我等不可张扬。”
苏白桐微微点头,若不是她提前告诫陈之南菱花之事,想必昨夜已经让她逃走了。
“对方来了几个人?”苏白桐问。
“只有一人。”许鸣山愤愤道,“可是那人身手极好,一连伤了我们十来人,后来陈公子及时赶来,让人在关着菱花的大牢内点燃了香炉,那人好像极怕那种香味,越墙逃走了……”
那香是苏白桐当时留给陈之南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企图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