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便已被人接过去。
浮生向他微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小和尚应声退了出去。
浮生回身将托盘放在桌上,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着大红锦衣,腰间别着支乌木长笛,正是绯王凌宵天。
“静潇,时才你见过她了?”凌宵天问。
“见了。”法号浮生的少年正是当今皇帝的十子,凌静潇。
“我知你看人向来很准,你觉得她怎样?”凌宵天笑道,“你可知那齐军大营的分布图,正是因为她的筹划才得来的?”
凌静潇为凌宵天的杯子里斟满茶水,“此女命贵福薄,我劝六哥还是早有准备才是。”
凌宵天端茶的手停在了半空,“此话怎讲?”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不适合。”
凌宵天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
凌静潇觉察到凌宵天心中不快,故意岔开话题,“六哥托付我的东西已然送到京都,想来父皇已经见着了,圣旨应该很快就到祁凉城,这次难为二哥筹划的这么久,到时一定会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凌宵天冷笑道:“只有惊,哪里来的喜。”
“六哥说的也是,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