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只解了一半,不过精神已经比起刚来的那时候要好的许多,他倚靠在椅子上,胸口的衣裳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肌肉。半眯着眼睛,看上去惬意的很。
“有菱花在,他们不敢动手。”
苏白桐无奈,不过敖狼此话确实不假。
菱花听了咯咯笑起来,“算你还有良心,记得奴家的好。”
敖狼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在苏白桐脸上,“菱花,你忘了……我是没有心的,我是被狼养大的,我有的只有本能。”
苏白桐这是第一次听敖狼说起关于自己的事,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将他身上的毒解了,然后大家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香条被点燃了,空气里充斥着药香,与丝丝烟火气。
苏白桐将香条先后放在敖狼胸前几处穴位艾灸,待香条燃到一半又移到肋侧。
敖狼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眼睛里散发出的野兽般的气息也越来越浓。
“苏白桐。”第一次,他叫了她的全名,“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敖狼无视了周围向他投来的各种敌对视线。
凌宵天这两天来更是寸步不离苏白桐左右,如果说目光也能杀人,这会敖狼已经快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