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乘见了急忙解释,“晌午时绯王来过,因为高兴就一起喝了几杯……丫头,你那解酒的香丸还有没有了?”
苏白桐于是带着慧香起身出屋,去她的屋子里取香丸。
屋里隐隐传来楚千乘的声音,“绯王这小子还算不错,就是武功太差,连我老头子十招都过不了,看来以后我得多敲打敲打他……不然以后他怎么能护得住白桐这丫头。”
慧香听了掩嘴偷笑。
这老头子所说的敲打可不是听上去那么轻松的事,当初陈之南他们天天被他敲打,结果没用几天功夫,全都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苏白桐取了香丸,刚回了园子里,才转过前面的小路,就看见路边的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一袭大红锦袍显得分外惹眼,鬼面站在亭外的大树底下,将身形掩在阴影中。
苏白桐从小香盒里取出一枚解酒的香丸走过去。
凌宵天背靠着柱子依在那里,好像喝的有些多,眉眼都舒展着。
“把它吃了。”苏白桐站在亭子下面将手里的香丸递过去。
“这是什么?”凌宵天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走过来似的。
“解酒的。”
凌宵天并不伸手去接,而是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