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觉得头晕。”十一殿下解释道,“不如让六嫂先去外面坐坐,吹吹风也就没事了。”
十殿下凌静潇也赶过来。探手去切苏白桐的脉门。
凌宵天知道凌静潇在寺里跟高僧学过些医术,于是紧张的盯着他。
凌静潇静默了片刻,将手抽回来,“无事,可能刚才真的只是一时气闷。”亚乒每亡。
凌宵天这才放下心来。但也不想再多做停留。于是带着苏白桐先离了宁妃宫中。
绯王府的马车就停在宫外。
苏白桐上了车后便歪在了垫子上,虽然从宫里出来一路上她神色如常,可是她心里清楚,今天她着了别人的道。
她是惯于用香之人,不想却有人竟能以香制住她。
那种森冷的香气,只要回忆起来就会令人感到全身冰冷,如坠冰窖。
这种事找来太医是无济于事的,就连脉象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以香制香。在她寻到解决的办法前,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种香给她带来的不适。
突然车帘被人掀起,一股冷梅香丸的香气冲入车厢,就算她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有人来到她的身侧坐下。
“还是不舒服吗?”凌宵天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