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吐了血,吓的他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苏白桐闭上眼睛,努力将心头的阴云散去。
凌宵天本想再劝她几句,可见她脸色煞白,又有些不忍。沉默半晌道:“我已让人请了大夫在府里,什么时候你觉得不舒服了就说出来,我让人安排。”
就算怀着满腹疑虑,但他仍是连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亚乒刚号。
刚才梦里的一幕好像就在眼前,他那冰冷的声音不断萦绕在她的耳畔。
苏白桐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泪水潸然滑落,不一会功夫就湿了被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脸露出来,想要透一透气,不想凌宵天仍然坐在床边,从始至终,他竟然都没有离开过。
“哭够了?”他沉声问,“哭够了就起来吃些东西。”
苏白桐这才注意到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睡了多久?”她问。
“两个时辰。”凌宵天从慧香手里接过青瓷碗,“我让厨房做了素粥。里面还放了蘑菇和姜丝,你起来喝些?”
苏白桐一点胃口也没有,不过凌宵天固执的端着粥碗坐在那,她只得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