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大祭祀的手段绝非常人可比,就连菱花都要甘拜下风。”
“那种拙劣的伎俩能骗得了谁?”敖狼冷哼,“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汉子苦着脸,心中暗忖:我的大将军,您当谁都有您这鼻子不成!
敖狼仿佛早就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就算凌宵天闻不到,他还长着眼睛,长着耳朵,我就不信,他连真假都分不出,要是他真的错把鱼目当成珠……那么这个女人他就再也别想救回去了。”
敖狼摸着下巴,一脸坏笑。
与此同时,大燕军营。
陈之南在鬼面的带领下匆匆进了军帐。
他是在听说祁凉城失手后,第一时间从京都赶回来的,但只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战势产生任何影响。
这里是凌宵天的私人营帐,平时除了鬼面,就连众将都不敢擅自进入。
进到帐内时陈之南不禁愣住了。
绯王凌宵天身着软甲坐在桌案后,桌案上摊开着一张祁凉城的城防图副本。
陈之南拱手施礼:“见过绯王殿下。”
凌宵天略略颔首,仍是用以前的称呼招呼他:“陈公子,到这边来。”
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