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都折在里面,虽然这是内斗,可是到头来两败俱伤的话,便宜的只能是别人。
皇帝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他看向贤王,“绯王妃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贤王跪在地上,胸口的刀伤隐隐作痛。
苏白桐说话掷地有声,字字句句都捅在他的心窝上,让他恼怒之极,但却又无从发泄。
所有的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苏白桐却反用他的话将他自己逼到了死角。
他要是不敢喝下太子的血,那就表明什么以性命担保之类全是子虚乌有之谈,可是他若真的喝了,到时齐人虫娘的虫子在他身体里发作起来,那么唯一能救他的人就只有苏白桐了。
他怎么敢将自己的性命放在敌人的手里。
他低头不语,皇帝眼中的不满之色越来越明显。
皇后急道,“此事这般危险,总不能让贤王以身试险吧?”
皇帝突然冷笑一声,“这话是他自己说的,他不低头,没人会强按他……”
“皇上!”皇后眼巴巴看着皇帝拂袖站起身。
“太子乃是朕的龙子,他的血怎可进那些奴才们的口,贤王提议甚得朕心,不如就让他亲自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