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帕子叠成的形状,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妇人家生子时嘴里叼着的那种东西。
凌宵天只觉额头青筋乱跳,“你当孤王是生孩子呢?”
苏白桐抿了抿嘴,正色道,“免得一会疼起来外面人以为王爷被我打了。”
凌宵天嘴角抽了抽,猛地一扭头,愤愤道,“不要这个,拿走拿走!”
苏白桐也没强求,取了块干净的白布,浸了烈酒,对准了凌宵天的伤处,“我要动手了。”
凌宵天哼了声。
浸了烈酒的布一落在伤处,凌宵天浑身肌肉立时绷紧。
虽然他早有准备,不过这种疼却是他没想到的。
苏白桐站在那里看他白了脸色,牙根咬的咯咯响,心里也有些不忍。
不过这时疼一些,他才能记得牢,以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才会老实的好好养着。
“桐桐……”凌宵天咬着牙根吐出两个字。
“疼的厉害吗?”这时候苏白桐也爱莫能助,只能等烈酒先将伤处浸透了,她才好动刀。
“来。”他伸出完好的那只胳膊。吗史状才。
苏白桐不明所以,凑过去。
凌宵天猛地将她拖进怀里,不顾一侧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