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压抑的情绪全部都作化暴躁的拳脚,只把一个郑士迦当成了木桩或沙包一样的死物所对待。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问的!
难道还要亲自从这种人的口中听出他的嘲弄,自取其辱么?
只打了痛快!
郑士迦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躲闪,却因为眼睛被苏音的防狼喷雾所伤而睁不开,行动非常的不方便,因此根本没得躲,几次三番的又想爬起来,想要逃,却又每次刚刚弓起了腰身来,就被游子诗跳起来用脚狠狠的踹在他像虾子一样弯起的背上,将他再度给踩翻在地下,疼得龇牙又咧嘴,哭爹又喊娘。
这下子,鼻涕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失了禁,狼狈得要命,哪有平时那种颐指气使的派头。
“游子诗,你不想活啦?你有种,就把我打死算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要死了,我动不了了……”
郑士迦开始还甩狠,到后来就只有哼哧哼哧拼命求饶的份了。
已经走火入魔般了的游子诗哪里肯停手,随便他怎么样哭天抢地,根本不管他,看他倒在地板上装死,于是骑身上去,把他的脑袋强行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却发现他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混合物,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