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反正还没有做口供,我明天也就不去了,只当这个事情不存在,你自己想法弄人吧,不过,有两条,第一是他既然打了我,你得挑个日子,当着台里众人的面,把他带来,他今天怎么打的我,我就怎么打回他……”
郑士迦话说得夹生,明显还是不松口。再说了,叫导师带着游子诗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这比直接打导师的面脸还要更难看。
“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是,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一百万!”郑士迦分别是狮子大开口。
“一百万?会不会有点多?”
“谢老师,你也是圈内人,不会这么不懂得事体吗?圈内人讲究的是什么,是脸面,他今天不仅在台里打了我,还打伤我的头,我靠什么吃饭?靠脸面,靠大脑!我光这方面的一个保险就是上千万,一百万你还嫌太多?”郑士迦在电话那头开始咆哮了。
“行,我转给你!”
谢欢心里有火,不再废话,挂了手机,立刻转账。不过几秒钟功夫,转账已经成功,实时到账。谢欢走回办公室,一直等了快半个钟头,郑士迦那老家伙才终于舍得打过来电话,表示撤了控诉,可以放人罢。
手续办完,谢欢夫妇跟着和必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