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截下手,真要令我笑死。我忍不住,便放声大笑起来,十分快活。自己晓得这笑声里面,有的是义勇和正气。老头子和大哥,都失了色,被我这勇气正气镇压住了。
但是我有勇气,他们便越想吃我,沾光一点这勇气。
然而我却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已将生死抛诸在了脑后,他们以为已经限制了我一生的时间,事实上却恰好相反,我已经做好了为还原与张扬自己的“真实”与“洁白”而献祭自己的一生了!
我不会退缩!
我要战!
我诅咒吃人的人,先从他起头;要劝转吃人的人,也先从他下手。
别以为我会在你的世界规则下低头。要么生,要么死,我本是个无所畏惧的狂人。
战!
我要回去,也必是凯旋而归!
战!
游子诗沙哑而爆发式的唱腔将音乐推向了高潮,台下的观众们忍不住就被这情绪所感染,纷纷站起了身来,随着音乐的节奏而摇头晃脑了起来,和游子诗一样的投入。
此时,吉它声如雷声,如风雨,游子诗的歌声如地籁,如梵音,虽然歌词简单,曲调意境却诡异而深远,听得观众们久已麻痹的心思在瞬间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