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昏脑胀的,失去了风度。
白白的被他装了逼。
郑士迦也不爽,铁青着脸不作声。
一行人等摆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游子诗在台上看着台下导演席中的郑士迦那“死人样”,心里暗暗的发笑。对的,就是这个节奏,你们不作声就对了,越是摆出这样的一副见不得我好的臭脸,我就越是要叫你们痛苦和难受……
刚才是谁说“天就是天,地就是地,一切都要讲规则”的,刚才是谁跳过音乐强行把我说成异类的,是谁睁着眼睛聋着耳朵硬说听不懂我唱的那首歌曲的?
好吧,行,我来首歌词直白简单的,听好了,郑士迦同学!
你的脸,准备好了么?
如果说你们是那黑暗,那么,现在我将冲破这黑暗,超越一切。
舞台上灯光忽然亮起,只见游子诗的身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围上了一大群黑夜人。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气焰嚣张。
游子诗站在人群中,侧身面对着观众,腰间挂着一个已经早已经退市了N年的古董alkman,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湖蓝色的瞳仁发着光,按下了alkman的Py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