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洗,不介意吧?”
又是一连几桶冰水当头倒在苏音的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一个落汤鸡,冷得苏音直打颤,牙齿都战兢了起来,倒吸着凉气。泪珠终于和冰水混合到一起,挂在了苏音的睫毛和脸庞上。
“说不说?说不说?你妈……”
尔子坚逼供无耐,陷入躁狂。从来只有人怕他,没有他怕人。但是这一回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性子烈得很,就是不屈服。
尔子坚拿她没办法,气得捶胸顿足,将最后一只桶丢在了苏音的身上,愤而转身,发狂大叫道:
“行,你这表子够倔的!我就不信从你嘴里翘不出话来……老二,你留下,把她给做了!记住,把她肚子给弄大,Uand?”
“尔总,少爷他对这女的挺感兴趣的,要不,把他叫上来……”
“不用了!就你上!”
“嘿嘿,尔总,万一这表子不干净可该怎么办……”被称作老二的四十多岁的精干男子嘻皮笑脸的玩味道。
“草,你小子有Aids,你怕个毛?再说了,她才多大,八成是雏的,你呢,老大不小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老二”知道尔子坚这是真的发毛了,于是收起笑容,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