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好，很好，我很久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的员工了，有点意思！”
闻言，史上飞竟然不怒反笑，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那我现在要是对你处罚，你肯定也是不服气的咯？”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楚凡
“呵呵，我没做错什么，你又凭什么处罚我？”楚凡语气冷淡，针锋相对。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片惊诧。
在他们看来，楚凡实在是有点过了，丝毫不给史上飞这个大领导面子，简直是不识抬举！
但是，史上飞却又笑了，笑得还很阴沉
“不管怎么样，这次和胡芊芊的签约计划肯定是泡汤了，或许你觉得你没做错什么，但不可否认，你是最后一个接触到她的人，也是第一责任人，这点，你有异议吗？”
“这点我承认！”楚凡微微皱眉，这是准备和哥们打官腔？玩流程了？
话声才落，周明顿时坐不住了，干咳了两声，使劲朝楚凡眨眼示意。
旁边，陈洛瑶和姜心彤也察觉出了不太对劲儿。
但是，她们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妥，只是一种感觉。
而史健和部门里面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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