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天浑身一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有个事情可以确定，褚卫南未必是针对萧家，但一定是针对萧东的。要不然，作为一国之首，他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御天实在想不明白，褚卫南和萧东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竟然会让褚卫南这个一国之首，在这种关键时刻，犯起了私心。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要把萧东置于死地啊。
“褚先生，这……不好吧……。”沈御天为难起来，一方面，他考虑的军队力量问题，跟着萧东的，可是有着半支王牌军队，作为军区的巅峰团队，如果损失了一半，就等于折掉了一只翅膀，对于军区而言，乃是一种无法弥补的创伤。没有个十年八载的，根本难以再培养出这种军队。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萧东。沈御天对于萧东，心里始终都有着一股忌惮，虽说和萧家撕破了脸皮，可也不敢轻易得罪。萧家人，就没一个好惹的。萧东要是出了事，萧震天肯定第一个来找他的麻烦。萧东要是没出事，能够成功化解危机，那就是萧东自己上门来好麻烦。
这爷孙俩，可都是捅破天都不怕的主儿。
所以，褚卫南的问题，让沈御天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怎么，有疑问？”褚卫南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