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条纹,能在山里作法,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
贺国彰的一名徒弟正挥舞桃木剑抵挡,右手冷不丁被小虫蛰了一下,手背的皮肤登时枯萎了一片,啊的惨叫出声,他瞪眼看去,手背枯萎处还在慢慢向四周扩散。
贺国彰想要冲过去解救,却见对方一名始终未出手的黑袍降头师,掐诀闭眼,口中念念有词,从包里拿出一个布人玩偶,用针猛地一扎布偶的脚,贺国彰一瘸,难以挪动,他赶忙大声吼叫提醒:“阿力!快用尿冲洗!”
贺国彰的两名徒弟闻听一人拼命舞动桃木剑抵挡,一人赶忙套出丁丁撒尿洗手,嗤嗤冒起浓烟,他又一捧尿液抖手泼洒出去,蚊子般的黑色蛊虫沾上童子尿液,“滋滋”声响,瞬间化为灰烬。
王梓轩看得辣眼睛,扭头不忍看那小指般的童子鸡。
忽然一名背着布袋的黑袍降头师走出,从背袋里取出一具被金箔包裹,仿佛蚕蛹一般的小孩干尸,口中念念有词后,又从领口取出项链挂坠,一个装着淡红色油液的玻璃管瓶,扭开,在那小孩干尸口中倒入一些。
王梓轩眼睛一眯,那红色的油液是尸油!
煞气滚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