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佳,大徒弟洪宽一身横练功夫,寻常的刀枪棍棒难伤分毫,之所以现在一身伤痕,是没有运功的缘故。
方大师见大徒弟如此,他也泄了怒火,向王梓轩诉苦道:“老弟,老哥我是排教隐传,那瓷碗法器就是我吃饭的家伙,如果没了他,我这手段平白去了三成啊!”
方大师以前性格孤僻,在香江的风水师中朋友都没有一个,却能在香江成名几十年屹立不倒,更成为风水大师,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相比王梓轩每日的午时最强,他倚仗的就是出身排教的水上手段,他与三个徒弟的水性非常好,如果遇到强敌水中一躲,即便实力高他一个小境界也是不惧,兴许还会倚仗地利反杀对方。
香江周围是海,对方大师徒来说如鱼得水,而现在他的法器被毁,方大师水中的手段大打折扣,这也是他大为恼火的根本原因。
“好事啊!”王梓轩抚掌笑道。
“什么!?”方大师以为自己听差,他这闹腾呢还好事?
如果对方不是王梓轩,就凭这句话,以方大师这暴脾气一准翻脸。
“老哥,消消火,气大伤身,我说好事,意思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原本想等你七十寿辰,送你一件礼物,看来要提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