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千篇一律了些。且,人前的或温柔,或端庄,或天真娇憨,背过人去便又是另一番的形容。这样的‘女’人,叫他心生厌恶。
凌妙却是不同。
从第一次白鹤山断崖上的悲恸至极以至于要绝了自己的生机,到后来出手处置宋蓉蓉时候的果断狠厉,再到英国公府落拓从容,每每相见,总能叫他感到新奇。
按理说,凌妙的‘性’情该是刚毅的,但为何初次相见,便是她狼狈不堪到自寻短见呢?
萧离眉头一挑,将茶盅轻轻晃了晃,那茶水清亮澄澈,在烛光下更显碧‘色’。啜了一口,便觉得入口清绵,除过茶香,竟还仿佛带着一股子另一种的香气。
“这是什么茶?”放下茶盅,萧离问道。
凌妙也为自己倒了一盅,放在鼻下嗅了嗅,微笑道:“茶只是普通的茶,只泡茶的水乃是年前大雪后收集来的梅‘花’上的雪水另加了些香料而已。”
“哦?茶中还能加香料?”萧离征战多年,然终究也不过才二十来岁,听凌妙如此说,不禁好奇心起,“我竟从未听说过。”
凌妙笑容越发灿烂,“饮茶也不过是为了解渴,自然是随着饮茶人的口味改变。就如这熏香……”
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