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袭墨蓝‘色’锦衣,皂‘色’方头靴,周身上下并未佩戴任何的‘玉’佩荷包等物,整个人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凛然之气扑面而来。
正是凌颢。
“老夫人,我来瞧瞧你。”
凌颢既不叫母亲,也不称您,这所谓的过来瞧瞧,显然是带着水分的。
要说如今老韩氏最怕见到,也最痛恨的人,莫过于凌颢。
她从未想到过,当年那个在自己手底下辗转求生的落魄的庶子,如今竟成了手握二十万禁军的侯爵。甚至,哪怕是同级的爵位,也将嫡出的兄长稳稳压了一头。
早知道有今日,当年她就该哪怕忤逆凌峰那老狗,也要‘弄’死了这小贱种!
心里发狠,眼中便带出了几许狰狞。
“瞧瞧,这心里是骂着我啊,还是要‘弄’死我呢?”凌颢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了黄‘花’梨的桌子上。老韩氏眼眸一缩,本就松弛显出了老态的脸上亦是显出了惊恐之‘色’。
“叫我说,这些都是白费力气。你半句话说不出来,心里骂我我也听不着。想‘弄’死我的话更是晚了三分,小时候你都没能得手,到了现如今你觉得还可能?”
凌颢摇头,指着桌子上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