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分的决绝。以至于,让儿都跟着受牵累。
譬如说罢,若凌颂当敢拿着凌肃的前程威胁顾琬,亦或是敢拿着凌妙的终去给别的儿救场,那顾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一药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凌颂,叫儿子袭爵,自己当个老封君。
偏偏,顾老夫人不行。自己堂堂正正嫁入了府,守过了老的孝,儿子既是嫡出又是长子,愣是被英拿捏住了,得个用儿给儿子换前程的地步。
问题是,牺牲了一个儿,也没见儿子有多稳固。到了这里却又该说血缘的大,顾如松不愧为英的儿子,虽然从小不得父亲宠爱,但却完美地继承了英的虚伪。表面看着正义凛然,端方自持,实则依旧是个掩饰不了的卑劣小人。
顾栩被发妻奉承惯了,故而妻子一旦反抗了些,便顿时勃然大怒起来,狠狠地将手边的茶盏扫在地,发出一声脆响。不出意外的,顾老夫人先前那股子靠着火气撑起来的气势,便是一个委顿。
“此事我并不是来与你商议的。”英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没有问你,臻臻是与你一同去的,怎么你就自己回来了?这些年你看绣云,看如柏和臻臻一向如同眼中钉,我不说你什么。如今年纪都大了,也没有什么置气的必要。”
他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