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叹口气,说:“唐诚,你说的也不完全对,首先,我不是放弃了国内美好灿烂的政治前途,我这个人没有政治前途,我也想了,我能力有限,也许,我这个人真的不适合在仕途,早点隐退比晚一点要强,你也知道,现在,做官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做官也变成了一个高危职业,稍不慎,就会有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其次呢,我妻子喜欢非洲这个地方,我也喜欢非洲,我前几十年都在华夏国内混了,只去过有限的几个国家,我和妻子年龄大了之后,我们都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趁着年轻,就想多走几个国家,多去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去过的国家风情,我就决定,做这个驻外大使了,说实话吧,这个津巴国已经不是我第一站大使了,我的第一次做公使,是在南非。我已经在四个国家的大使馆里做过事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游历了周边十多个国家。其实呢,生命就是一场旅行,没有必要把自己想象的那么高,那么伟大,只要自己舒心就好。”
唐诚听后,长久无语,想了想说:“老范,说心里话,能从你的嘴里讲出来这番话,我很感动。我们几年未见,想不到你的变化,会是这么的大。”
范成权幽幽的说:“人吗,总会变的,今天是一个光鲜照人的歌星,明天兴许就是一个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