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你的钱。而且呢,我们是在甘南地界上有分歧,和你们精通物流生意无关。”
疤子哥的副手康有木说:“也就是说,你们想要给鸿程集团下个套。警示他们一下,让他们学会聪明。”
查良才急忙点头,夸奖康有木聪明。
康有木说:“可是,在顾州,在汉江省,从事这个运输生意的,绝对不止我们精通物流一家,我们是不和鸿程集团做生意了,但是呢,鸿程集团人家可以寻求其他运输企业合作啊,如果她们找了其他运输公司,我们岂不是自讨苦吃啊!把赚钱机会拱手送人吗!”
车茂江听后,仰头哈哈大笑,笑毕,锋芒毕露说:“兄弟,想想我们车茂江,在顾州市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我和疤子哥,都说话了,不给这个鸿程集团运输,在顾州市,在整个汉江省,哪一个运输公司,敢和我车茂江作对啊!”
康有木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就没有再说话。
宴席上,疤子哥的媳妇岳清澶还是不放心,她就把丈夫借上卫生间的机会,拉到了外面,岳清澶劝说:“老公啊,这个车茂江,也太武断了啊!他和鸿程集团有过节,为什么让我们损失啊!我们和鸿程集团合作的好好的,他说不让我们干,我们就不干啊!万一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