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那也是人力无可避免的事情。”刘权说,“但元旦晚会不一样,本来就没有这个先例,也没必要承担这样的风险,真要发生了踩踏,或者有其他的风险,谁来承担?最后还不是我们学校来承担,这种事情不能做,少做少错,我还是之前那句话,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别的一些事情少掺和。”
“真要这样,人人不都只是一个模具?所有的枝桠被砍掉,就像道路两边花坛里那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灌木,的确好看,可作为单个的个体而言,太模式化了,远不如野生地带那些生长的灌木有生机。”苏醒说,“阉割的猫的确听话,可那真的是爱猫?”
“什么花坛不花坛,阉割不阉割?乱七八糟的,不要瞎比喻,现在就只是学生学习的问题。让他们学习,思维就僵化了?危言耸听!等到了大学想要玩,随便他们怎么玩,你没上过大学,所以你不清楚,我上过大学,对大学里面的事情比你知道的多得多。”刘权说。
“等进了大学,你学不学老师都不会管你,那些老师只管上完课就走人,哪会像我们这么认真负责,逼着你学习,你不学还给你做思想工作,费尽脑汁的想要提高你的学习成绩。可你们倒好,一个个像是被逼着喝毒药一样,就是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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