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舒雅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她当时看我兼职，说也想兼职，我就介绍她过来了。”
“这个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好心。”苏醒摆手，“才认识几个月，哪能将一个人的性子完全摸清？”
“过来陪我坐一会儿。”苏醒跟舒雅说。
“我还得卖奶茶？”舒雅看着店子外。
“这会儿也没什么人，蔡尚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你过来坐吧，我有事情跟你说。”苏醒说。
舒雅走出柜台，坐在苏醒的对面，看着苏醒。
“上天真的有些不公。”苏醒盯着舒雅看了好一会儿，感叹了声。
“怎么不公了？”舒雅耳朵有点红。
班上学校里面有男生喜欢她，给她写过情书，也有一两个人跟她表白，可那些男生扭扭捏捏，哪怕鼓起勇气表白，也面红耳赤，说两句话都结巴，说完一句‘我喜欢你’扭头就跑。
苏醒是个例外，哪怕看她的时候也光明正大，目不转睛，眼神相会的时候一点不躲闪，反而是舒雅自己感觉到害羞，主动别过头。
这会又这样。
苏醒的眼睛很放肆，舒雅败退。
“太漂亮了。”苏醒说，“你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