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茶是给我的？加没加糖，我不喜欢加糖。”方正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回了舞台边，“到底还是小，比不上江城。地方也不大，走了十分钟不到就全都逛了一遍，没什么意思。”
“你确定你真的走了一圈？”苏醒手里的奶茶没给方正，“要将整个学校逛一遍，至少也得走二十来分钟，你说你十分钟不到就走了一圈，口一张就来，新闻工作者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有些地方我没去，远远的看一眼就行。”方正说，“全市最好的高中也就这个样子，连元旦晚会也只能够在操场上举办，去不了大酒店，还指望能排出多少国家栋梁？”
方正看了一眼苏醒还拿在手里的奶茶：“这奶茶不是给我的？”
“出校门口正对面就有一家奶茶店，自己去买，我没钱，请不了你。”苏醒说，“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够称之为国家栋梁？”
“就鄂市市高级中学来说，至少也得是培养出二本以上的学生才能够勉强称之为国家栋梁。”方正说，“不过严格意义上而言，能够上二本学校实在不能够称之为栋梁，毕竟栋梁不是这么定义。世说新语·赏誉：庾子嵩目和峤，森森如千丈松，虽磊砢有节目，施之大厦，有栋梁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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