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苏醒说,“有权力的时候别人畏惧他,他趾高气扬,等到有一天从高处落下来,发觉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也都是人,可偏巧在有权力的时候,他将别人当成狗,将自己当成神,权力会让人迷失。”
“刚才那个人是谁?”方正没走,问苏醒。
“黄宏。”苏醒说,“怎么,你认识?”
“他爸是不是黄宗建?”方正问。
“没错,他爸是黄宗建。”苏醒本来就随意一问,没想到方正还真的认识,“你和黄宏是朋友?”
“怎么可能?”方正摇头,“我只是看过关于黄宗建和黄宏的一些报道,所以才觉得他面熟,有一些印象。”
方正声音变小了一些,没之前跟苏醒说话的那种一切都瞧不上眼的神态:“他怎么会跑过来跪在你的跟前,还要求你的原谅?对了,刚才他提到了童国新,是最近调到鄂市的那个童国新?”
“他犯了错,被抓到把柄,临时抱佛脚,抓住一根稻草就想上岸。”苏醒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犯过的错怎么可能因为下跪,因为道歉就抵消?”
“黄宗建在鄂市很有能耐,他儿子怎么会过来给你道歉?”方正疑惑。
“他的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