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就拒绝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往你不认识我,我一句话都没有跟你说过,可是现在你认识我了,我们两个还说了这么多话,这不就可以了?就是因为我鼓起勇气写了这封信,下定决心跟你表白,才踏出了这一步,我并不后悔。”陈文静说。
监考老师进了教室,苏醒没再跟陈文静说话,可总感觉后背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
两天的考试很快结束。
过了两天,学校放假,苏醒,刘宽,徐恒,张稳,刘婷,李万辉等一些比较熟的同学吃了一顿饭,各自回家。
家里,苏昌隆和苏醒爷爷奶奶一起住的房子砌好了,三层的小楼房,很洋气。
“有人过来给你四叔说媒。”苏醒的奶奶骆文娟和苏醒在屋外坐着唠嗑。
有些太阳,很暖。
围了院墙,院墙边中了几株杉树,起了一个小房子作为厨房,地面也打了地皮,院子里架了竹竿,上面晾晒着腌制的腊货,地上的簸箕里晒了萝卜干。
“对方怎么样?”苏醒问。
“还没见过,哪里知道怎么样?”骆文娟纳着鞋底,针头在头上挠了挠,她最大的心病就是苏昌隆的婚姻大事,“女娃是孙彭湾的,有点远,姑娘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