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于盼盼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想却冷笑有钱哪里都能做衣服,不要钱有新衣服穿才是本事;转身关上房门,坐下来干活,现在已是农历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风从门外灌进来象刀子一样刮得人脸上生痛,农村也不象夏天和秋天一样家家都敞开着门,现在是家家户户都关着门,躲在家里做活。
刘水玉很后悔没早点来找于盼盼做衣服,在打人以前找她肯定就不会跟她们要钱了,现在去公社做衣服要十多块钱,原来是想等于盼盼跟着他们一起住的时候才做,想逼着她加班加点的做,给她个下马威,那样以后就能更好地使唤她。其实也是刘水玉脑残才有这样的想法,别人有爸有妈,还有谋生的本领,为什么要把房子让给你,自己则寄人篱下?那不是脑子进水了?
刘水玉从公社回后,心痛得无以言表,原来公社那里的裁缝收费比于盼盼贵,因为要加急又加收了灯油费,否则就不给做,也是,她们最迟十六就要衣服,到十六只有四五天时间了,她要做七套衣服,别人又不是只给她一个人做,刘水玉到这个时候才来找于盼盼做衣服还存着为难她的意思,想着她没有缝纫机肯定做不出来,就借机把家里的缝纫机卖给她,免得放在家里落灰,也是刘水玉的脑回路不一样,于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