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大家都是这样过的,男人嘛,受点苦没关系,比起前辈来,我们好多了。”陆润和不以为然地说,别人能过的日子他也能过,甚至他比别人更加有忍耐力。
晚饭大家都在陆家吃,今天,他们在帝都的兄弟都聚到了一起,晚饭很丰盛,菜比年夜饭还多,老爷子还拿出了他珍藏的药酒。
他们在这里热热闹闹,而林敏他们就悲催了:陆润和他们临走时把他们敲晕了,过了好久才在寒冷中醒过来,丢掉头上的麻袋时已是黄昏了,两个忍着浑身的疼痛,顶着个猪头把车轮换好,开着车回到团里时天已经黑了。
林敏庆幸天黑了,没有人看到他们的猪头,不然,他们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林敏,你说是谁跟我们过不去,大年初一这样对我们?”何铃莉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到沙发,她是一动也不想动的。
“你得罪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林敏自认为性子很好,从不轻易得罪人,但何铃莉就不一样了,以前总的端着团长夫人的架子,对团里的军属们颐指气使,甚至恶语相加,那些军属们虽然敢怒不敢言,但并不说明她们不会怀恨在心。
“你去查,今天谁知道我们要去帝都谁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