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质弄的都忘记这件事了,想起来立刻惊喜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咱们逃跑,去找我师父。”
    我啐道:“跑什么跑啊,咱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找你师父,我的意思是实在承受不住了,就带他去找你师父,让你师父出面,和他谈,咱们可受不了。”
    分分钟要吃了我的脑子,这谁受得了啊。
    西原却是眉头紧皱道:“蜘蛛女皇和我说时,告送了我不允许和任何人说,他,他对我师父又图谋不轨,我,我怎么可能告送他。”
    倒是义气。
    我呵呵笑道:“不是说了吗?逼不得已时,才告送他,现在他是在等你师父,所以咱们先别着急,没准你师父一会儿就能来呢,到时你就跟你师父走,我呢,也顺道跟着,咱们不就安全了。”
    想到这,倒是没了后顾之忧。
    西原也连连点头,“嗯,嗯,风哥哥我听你的。”缩在我的怀里,抱着我嘻嘻的又笑了,也高兴了。
    我就又和她说了说,“记住,不要在惹他,咱们就顺着来,他不是爱说好话吗?咱们就说个不停,先在这好好的活着,总被吊起来、打晕的太难受了,明白吗?”
    西原连连点头答应。
    就这般我们俩有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