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就差没有脸贴着脸了。
那一瞬间,我真真是被吓了一大跳,好在没有心脏病,否则得被活生生的吓死在这里,手一哆嗦,一下子把门推开了,而自己则“蹬蹬蹬”连退好几步。
至此,我才终于看清。
那是一颗人头,绳子拴着头发,将之挂在了门头,门推开后,人头还在半空中来回晃,于是,那颗人头上带着的笑容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里不断在咒骂军哥变态,杀人就杀人吧,又是肢解水煮,又是把人头挂在门后,这是想活生生吓死别人?
这颗人头,肯定是军哥他老婆的,脑袋倒是得以幸免,被保留了下来。
片刻后,我才总算适应了一些,弯腰从那人头下钻进了屋子里。
我也看清了情况,军哥她老婆脖颈断裂处很平整,应该是一刀把人削下来的。
可以想象,当军哥回家之后,她老婆是笑脸相迎的,结果他抽刀一下子砍下了她老婆的头,以至于人头挂起来以后,那笑容还滞留在脸上,看着阴森恐怖。
这间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入目之处,是炕上堆着的一堆骨头,是剔了肉的人骨,还有一些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