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恐惧下,脑袋里嗡嗡的,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盗坑时被烧死的阎王,他的脑袋被大兵用铁锤打的就剩下一张皮了,烧的脱水后,皱巴巴的,嘴巴抽搐,犹如在笑。
眼前这个东西,和阎王当时的模样是格外的相似!
这时,扒在我脖子前的这个东西似乎不再满足于气息了,它伸出了舌头,在我脖子上“哧溜”舔了一下子。
一时,我脖子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下子舔过来,立即刮走了我脖子上一大片皮,温温热热的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我无法装睡,虽然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但我想活着,就得和它拼命,我翻身暴起,一拳头直接朝着它那张皱皱巴巴的脸上打了过去。
嘭!
这一拳头灌注了我浑身的力量,结结实实的命中了它的鼻子,把鼻子都已经打歪了,可它的大脑袋仍旧一动不动。
然后,我翻身就要下床。
它甩了甩脑袋,抡起巴掌呼在了我头上,力量非常恐怖,比今天我脑袋上挨得那一记警棍沉重得多,一下子打的我晕头转向,眼珠子生疼,视线都有点模糊了,再看它那张扭曲的脸都带上了重影。
我都怀疑如果它的力量再大些,估摸着